10.12.2005

Monday Blue

連續假期之後,上班日的早晨第一件事便是開會。
會議中我看著我的同事,他們沒什麼讓人特別討厭的地方,但也沒什麼討人喜歡之處。我對他們的厭倦其實和工作重疊在一塊。
我想找尋夥伴,但周遭只有同事。除了老闆,我們沒什麼選擇同事的權利,我沒有,我同事也沒有。所以當每個地方把人逼得只想成就自己,手段使出來不論高明與否,都是難看。
辦公室隔間裡沒有好人。因為也不需要好人。
只想單純把事情做好,真難。
我朋友勸我,說我入行這麼些年了還看不慣這種事,要練習社會化。
總有個立即的危機,我必須選擇成為一樣的人,或拒絕。
我在抗拒的,是社會運作定律的總和。
而我正努力練習,對我所處的環境,少說一些「不」。

朋友說,在我身上,看見台灣人的悲哀。